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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车乘客:出轨后净身出户 温哥华王老五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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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车乘客:国内彻底输光逃到温哥华

跟绝大多数移民温哥华的朋友不一样,我是在国内彻底输光了才跑出来的。临走前的那一年,对我如同炼狱。老婆带着孩子逼我净身出户。情人也在这场战争中精疲力竭、心灰意冷,最终离我而去。好在公司还有点人情味,在我提出离职移民的时候,老板给了我50万分手费,让我来到温哥华不至于住地下室、捡垃圾为生。因为每天全靠着天车来回穿梭于这个陌生的城市,我称自己为天车乘客。

离开上海的那天是孤独的。她说不来送行了,但我还一直在牵挂着她,心里总希望她在最后一刻给我一个电话。我的手机一直到起飞前都没有关。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

许多出轨的男人都是用小孩作为借口,不做离婚的打算。而我的确是因为我的妻子。我们从中学到大学,可以说知根知底,如同手掌跟手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妻别娶。但我还是让别的女人撞了进来,把我撞得如此狼狈、如此痛切心扉。

直到飞机降落在温哥华机场,我还一直萦绕在上海那片浑浊的空气里。身上只背着平时出差带的几件随身行李,而且不同的是,出差都有人给订好了酒店,我这次抵达温哥华,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出了机场大门,扬手叫上了出租,脑子里还没有任何目的地。雪山吹下来的凉风那丝丝寒意才让我清醒,我必须开始新的生活了。

幸好飞机抵达的时间是中午,于是坐出租进了温哥华,找了一家随随便便的Inn,也花了100多。后来才知道温哥华的酒店价格差别不是中国那么大。在中国,5星级和普通旅馆相差好几倍,在温哥华,最多也就是两倍的差价。所以,第二天的要务就是到处找房子。中国慢慢地远去了。看来当人面临生存的危机时,什么情感也是可以放得下的。

对于妻子,我只有愧疚,没有任何奢望她会来送行。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很痛。让我净身出户不会给她带来任何丝毫的慰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是情人欠了我的,因为我目前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带来的。我希望她在最后的关头,至少还能告诉我一声,她真的爱过我。因为知根知底,所以在伤害未发生之前,并不感觉到它是伤害。当灵魂附着于身体的时候,它总觉得他们是一体的,并不会因为一方的失误而背弃对方。一旦灵魂离开了身体,它才感觉到自己是如何的虚无缥缈,身体也发觉自己是如此的死气沉沉。

妻子就像母亲。母亲生了我,妻子帮我生了女儿。这一辈子如果不是妻子把我赶离她的家门,我永远不会想到会离开我的妻子,就像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妻子的牵挂是另一种牵挂,一种亲情的牵挂。我总希望她健康、快乐,希望她不要为生活烦恼。但事实是,是我带给了她烦恼。对于我所作的,我又无法从中拔出来。

终于安顿了下来,给女儿去了一个电话。傻丫头只会一个劲儿地哭。我只好安慰她说,爸爸是为她打前站,以后她可以过来读书。这里的竞争没有国内激烈,民风比较纯朴,生活比起国内要安逸多了。再说,爸爸多年来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生活,的确应该重新锻炼锻炼了。以后,丫头看着爸爸一定是一个全新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责任感的人。丫头终于破涕而笑。

望着星夜长空,那清新凉爽的空气像丫头的小手轻拂我的发际。我心里总有一些阴霾、轻轻的隐痛和难以名状的懊悔。对于我做过的事儿,我并不感到遗憾。我真的爱过我的情人---小Q。我也知道,她也是深深的爱着我的。当初,我告诉过她,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爱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和女儿。我不可能给她任何的承诺和责任。她并没有任何的否认,也没有任何坚持。我们就像两列并行的火车,不离不弃地相伴而行。

在国内的时候,很多朋友跟我说,问题是我经历的太少,所以才会陷入这泥淖。如果稍稍把自己放开一些,也不至于陷得这么深而无法自拔。是我背弃了情人场上的游戏规则,而把自己变成了被动的受害者。如果我不去坚持感情,也许就不会伤到我的妻子和我的家庭,甚至包括小Q。我真的错了吗?如果不坚持感情,小Q还会跟我玩情人的游戏吗?如果只有身体的出轨,妻子真会原谅丈夫的过失吗?职场上的占领和夺取,真的应该搬上情感的舞台?

其实,对于成年人来说,自己的情爱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人不能永远去享受性或者爱.对于成年人来说,责任是第一位的.对上一代的责任,对下一代的责任,对伴侣的责任,甚至,对"情人"的责任--别伤害别人.

一直强调责任的人在国内被称作“认真”。我真的很认真地保护着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但也许真因为这种认真,反而伤及了他们。这也是我拿出我的故事,跟朋友们讨教的原因之一。

To T, From Q

 左手右手

被左右

仅需小指尖的微颤

从-5到+5

give me five

向上还是向下

击掌还是牵手

你会伸出左手还是右手

正负的理由各有充分

每一种情绪都有千丝万缕的支撑

看似脆弱却剪不断理还乱

看似纠结却总在平静零点

give me five

向内还是向外

靠近还是挥开

你会伸出左手还是右手

不曾离开也不曾拥有

于是留住还是失去都成为不可能

看似稳定却随时可能瓦解

看似瓦解却总在灯火阑珊

左手右手

摸着也没啥感觉

左手右手

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在灯火阑珊

用零点的平静爱你

被左手右手

所左右

give me five

----------------------------

如果你两只手都不伸

那我就伸出双手

give you 2 five

环抱住你


 

认识Q

认识Q真的像一个电影情节。那天忙完公司的货已经晚上10点多了,外面下着不小的雨。在一个街拐角遇到了小Q,她浑身淋得像只落汤鸡。她刚到上海,说是要去找一个亲戚,就是找不到门牌号码。我看她人生地不熟的,就打着伞陪她找到了她亲戚家。本来事情就这么简单。可是,后来在一个客户那里又见到了她,说是面熟。她说起第一次来上海是我送她到亲戚家的。接触了几次,觉得她做事挺有条理的,也挺能干。后来,她跳槽了。但始终跟我保持着联系,直到有��天她跟我说,必须见我,我们才开始。

那是5月份的一个傍晚。小Q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能不能陪她吃个饭。一般她只把一些开心的事儿告诉我,比如升职了、加薪了,或者又签了个单什么的。我以为,她那天特别高兴,就答应她在Le Chateau见面。刚见面,她依然显得特别开心,说正式升任经理了。我恭喜她,并特地为她点了杯红酒表示祝贺。快到结束的时候,她说:T,你知道吗?我恐怕是爱上你了。我没有办法,一点儿自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救救我吧。我说:Q,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也没有任何能力来承担你的责任。我爱我的老婆孩子。我不能没有他们。她很沮丧。结果,我们不欢而散。

生活依然故我地继续。公司我负责的业务一直不错,再加上经常出差,所以忙忙碌碌中,日子过得很快。过了差不多半年左右,我再次接到Q的电话。这时,才想起来Q有快半年没有给我电话了。她说,她在杭州一家公司,希望我过去看看她。我说,没有什么事儿,我还是不过去了。她说,那我回上海看你。我想,要她专门跑一趟,还是我自己去吧。见了面,她说,她的日子过得很慢。脑子里就是放不下我。她不要求别的,只要我静静地守候着她,像两列平行的火车,不离不弃的相伴前行。我答应,我会一直惦记着她。此后,她来上海。我在酒店见的她。

也许我真的称得上是伪君子。无论在公司同事、家居邻里,还是同学朋友中,我是有名的道德风范、模范丈夫。连我妻子在述说我的不是时,也只能说出我四体不勤的缺点。无论是下班回家,还是出差归来,家里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没操心过。丫头的成长都是她妈妈的功劳,我在家里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每个月能拿回一份不错的薪水,让娘儿俩过着还算舒适的生活。

在公司,我从不沾花惹草,一点点带腥味的事儿,我都不沾。在客户那里,我是有名的只陪吃饭郎。什么K歌、洗脚、按摩,全部由下属打理。所以,公司上上下下对我还是敬重有加。这一切不是我有多么自律,而是真的我非常爱我的妻子。我们从中学开始同学,在班里总是相互争第一的角儿。事有凑巧,我俩还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同一个专业,就是不同班了。中学的班主任是一再凑合我俩成了一家。十几年来,虽然没经历什么风风雨雨,日子还是过得满有滋有味的。人家说,女儿是前世的情人。有了女儿之后,我是更加殷切地期望我的家能够过得顺顺当当、一帆风顺的了。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小Q的出现应该让我敬而远之。但我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接受了她。不过,她的确如她说的一样,时时刻刻保持着应有的理性和适当的距离。这让我无形中多了一种压力:我应该好好珍惜她的感情。

也许我该承认贪心。但我真没有一丝一毫要贪小Q便宜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她有一份非常真挚的感情。我知道不应该去享受这份感情,但我也无法不让自己不尊重这份感情。如果在她的面前,我一再坚持道德和责任,反而把她俗化了。是人,无法不俗。但我不懂这个道理。

一个人拥有空气和清水的时候,并不知道它们如何珍贵。当把一切破坏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的时候,立即就像跃出水面的鱼儿,蹦弹着奔向死亡的边缘。我就像那将死的鱼儿在出租的公寓里大口地喘气。我是一支困兽,却不知道要扑向谁或者什么,去把它们撕扯个稀碎。

一败涂地

妻子发现那条短信,很快就把一切问了个清清楚楚。我真敬佩她的思维是如此的清晰和敏锐,在不容我思索的情况下,很快把握了问题的来龙去脉,并做好了决断。我不该恨她,是我严重地伤害了她,伤害了她辛辛苦苦累积起来的小窝。我毁了她的信念。我不是人。

我没有任何理由对她的要求提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异议。我接受了她拟立的条约,然后灰溜溜地跑出来租了一间公寓。连女儿都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Q见到了我的妻子。但我妻子并没有骂她,也没有跟她吵。在那种无声无息的杀人的目光里,小Q向她坦陈了自己的过失,并痛哭流涕地说她保证永远不再见我。

人们总把移民的居留规定比作坐监,而我在移民之前的那一年多,远远超过监狱的严酷。没有放风的日子,没有探监的亲人,每天都只有漆黑漆黑的夜陪着我从天明到天黑,从天黑到天明。

我深深地悔过,却怎么也无法悔悟。小Q了无了音讯,连手机也停了。家人已成陌路。公司上下都是一个腔的唏嘘叹息。

我终于离开了那座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城市,离开了那些爱过和被爱过的人们。我像一只破茧的蚕蛹,拼命地想把自己从昏睡中摇醒。我不能确定,自己将会成为一只灿烂的蝴蝶,还是一只扑死的飞蛾。有人说,生命的意义在于折腾。我把自己折腾成一只人形兽。或许有一天,这兽会回来拯救我们的灵魂。

有时候,残酷其实是一种仁慈;反过来,仁慈也可能是极其的残酷。对于小Q,是仁慈或者说心软,害了她和我自己。对于妻子,是我不敢残酷,害死了她。

现在反过去想,如果当初真的一意孤行地抛家别女,或许不至于现在这么难堪。至少,小Q不至于受伤。但我却背上了一个背信弃义的骂名。如果仅仅是尝尝受伤的滋味,那我也不必要别井离乡,到这儿来谋生。不知道对不对,感情不是用来守的,应该是用来交换的。每当你感情付出的越多,交换回来的也越多。很多女人结了婚就忘了这一条,把日子都守得发白了。

行尸走肉

我知道,这是一个让人迷惑的故事。之所以要说出这段故事,最重要的是倾诉。在来温哥华之前,我从不跟人细说这个故事。对于知道一些表里的人,我也是淡淡地说,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一年时间里,我在咀嚼我的过失,思考着一切我该做不该做的事情。痛苦在这种思考中慢慢变得麻木。我如同行尸走肉。

来到温哥华快一年了。一直在忙碌中寻找生活。所以,那些纠结便深深地埋在了大脑的某个角落。人在面对生存的危机时,一切的情感是可以置之不顾的。

所以,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人好好地述说一番。在心理学上,这种述说其实就是对于一些负面思想和情愫的清理,使自己能变得健康。非常感谢家园给我一个角落,让我可以大胆地把隐私写了出来。理解也好,怀疑也罢,我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不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所以,不希望任何知道我这个故事的人,能认识我,更不用说有什么友谊或爱情的发展。在这里,我想给我理解的人表示敬意。我希望,以后慢慢再写一些王老五的故事,就算是跟大伙交流的一个场所。

对于妻子,我不能说没有真感情。直至她把我扫地出门,我一直是爱着她的。我不愿意她有任何的伤害。事情发生的时候,当我看到她一言不发木呆呆的神情,我的心非常地痛。如果仅仅是为了责任感,我可以不感到愧疚,因为在我们生活的15年里,我对她、对她家、对自己的家和女儿付出的,并不比她少。也许就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我越陷越深。

在小Q的感情纠葛中,我如履薄冰。我想在最后的关头,我不去她的酒店,也许一切不会如决堤的洪水。或者,我能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也可以暗渡陈仓,直至最后偃旗息鼓。但我不能做到这些。就像游泳遇到了漩涡,明明你知道被吸进去了,你无能为力。

人说,哀大莫过于心死。对于未来,我没有任何奢望,也许小Q终于会发现她无法放下。也许,这一生,我注定是只有牵挂。

有朋友给我选择题,回答如下:

作者: hundred

举手提问。

1如果你老婆和小Q同时掉进太平洋,你先救哪个?

我会毫不犹豫的救我的妻子。

2如果你老婆的女儿和小Q的女儿(你的私生女,这是假若)同时要来加拿大,你担保哪个,如果只有一个名额?

我会担保一个,然后想尽千方百计把另一个安排过来,所有的代价在所不惜。

3如果有一张船票可以运一个来加拿大和你在一起,你把票给谁(老婆OR 小Q)?

我想我会把船票给小Q。

4如果小Q突然站在你的门口,你是打开门拉她进来,还是隔着门说:请你走吧?

没有犹豫,我会请她进来,会请求她原谅我对她的伤害。

5如果老婆有一天突然醒悟,原谅你曾经的错,愿意打开家门,你还想回去做她的夫吗?

路已经走过了,回头恐怕很难。

爱情和婚姻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升华。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钱钟书说,婚姻是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冲进去,里面的人想逃出来。对很多女人来说,婚姻是自己的小窝。那一纸证书便是她小窝的边界。从孩童时代起,女人就开始想象自己过家家的情景。成人后,她们最热衷的就是寻找白马王子,把他引进自己的罗网,一起编织她的小窝。这其实是人类繁衍的必须。但编织小窝的女人们,往往太沉溺于自己的劳作。日渐一日的生活,让她只看到了窝,而忘记了窝里的人。每一个物件都是为她小窝增添亮丽风景的工具,每一个人都是为她提供垒建小窝的帮手。很多时候,她连自己都忘记了。所以,要她能想到你,想到你还是“具有无毛两足动物基本根性”的人类,有一些为难她了。她为自己小窝的日渐亮丽而欣慰,总在吹毛求疵地一步一步完善中迷醉。

很多时候,她忘记了,或者说不再愿意,去立上枝头经历那风吹雨打的艰辛和浪漫。她不再在乎去另外一个山头领略一下异样的情趣。用现代哲人的话,她完全被自己的小窝所异化。如果她身边的人不能与她一起异化,可能会令她极为迷惑不解。对于她们,爱情只是一个诱饵,只是蜘蛛罗织的一张透明的网;婚姻才是她终极的追求。所以,一些过了一辈子的夫妻,临到风烛晚年才洞然明白自己婚姻的苍白无力,像Jack Welch,像Larry King。这样说会得罪很多女人。但无论是有意识无意识的,女人到生命的一个阶段,都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所以,她们把家和孩子说成是爱情的结晶。既然有了结晶,成熟了果实,爱情就只有死亡。

有朋友再次问我,如果小Q联系上了我,我们会结婚吗?我犹豫了,没有给予回答。我以前的心里只有妻子,现在的心里只有小Q。但这个与结不结婚没有关系。

理想主义的爱情,不会把结婚作为目的。结婚只是爱情过程中一个暂歇的小站。如果两列火车来到这个车站,一个就此停了下来;而另一列还要继续前行,就会有撕碎的痛苦。如此,还不如一列单车继续前行。

孩子不同于成人的是,他们有很强的可塑性。如果家庭出现了问题,就应该用他们的语言,让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对于我的女儿,我一定会将我的想法,我对婚姻和爱情的思考,以及我对她妈妈的感情变化,都原原本本仔细地讲述给她。我不愿意,她再成为下一个她妈妈。我希望女儿奉爱情为圭臬。因为人和动物的区别是有感情,而感情的最高境界是爱情。如果把爱情给一个有效期,我相信它是亿万万年。听起来有点像无厘头周家的理论。

任何给女人以分类的企图都是徒劳的。但婚姻中的女人都大同小异地走进同一个圈子。这可以归结于令人类得以繁衍的母性使然,也可以说是舆论让每个女人形成了一种定式。千百年来,人们接受了婚姻这种观念,在婚姻中就必有夫有妻、有家庭这种形式。走出这个定式,必受到排斥。一般的人,或者没有经历不一般事件的人,没有勇气去挑战。同性恋婚姻就是一个例证。

我们不说这种过于尖锐的异端,还是围绕传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来探讨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如何才能拯救我们危在旦夕的爱情和濒临破产的婚姻。

人类的始祖并没有依赖婚姻来繁衍他们。那时的爱情也只不过是相对顺眼的喜欢和身体内力比多的冲动。这样的繁衍方式并没有让人类有有别于其他动物种类的智慧和寿命。于是,人类开始围绕女性来组织自己的社会和家庭生活方式。女性是社会的支柱,男性是被女性挑选的对象,并随时可以被女性从其家庭的成员中剔除。人类生活的群落变小了,人类智慧的发展和寿命的延伸得到长足的发展。由于男性处于被选择的地位常生活在危机之中,再加上长期在外界狩猎耕种,其智慧的发展让其产生了拥有和霸占的欲望,慢慢地革命产生了。女人把自己在社会和家庭中的优势地位让给了男性,从而走入了男性霸主社会。男人开始拥有女人,成功的男人拥有很多的女人,为其繁衍优质的种子。

是西方的民主制度,让女人走上了与男人一对一的等式。但是,西方的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又物化了人类文明的一切,其中包括了爱情和婚姻。婚姻本来是一种人际关系,如果加以物化,就可能滋生类似对财产般的独占和私有欲念。对于物,你的占有并不会引来抵制和反抗。但人际关系中的占有则会带来极大的伤害,从而导致关系的破裂。这就是为什么在夫妻的争吵中常常听到类似“我为你/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却这样地对我。”之类的控诉。在深层的意识里,这就是资本主义市场中物的不等价交换的争执。在爱情关系中,任何一方哪怕付出再多,都不可能听到这样的抱怨,因为在爱情关系中双方都知道自己的付出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并不惜求任何的回报。

婚姻的破裂无论对谁都是极大的伤害。作为受害者,能够从痛苦中爬起来,重新建立起自己的信念,非常值得尊敬。

我并没有要责怪任何人。我在思索为什么婚姻就成了围城。青梅竹马的爱情,在现实的面前为什么就变得如此苍白无力。很多人说是性冲动,是喜新厌旧,是变态,等等等等。但这些都只是卫道士们浅薄的理解,其根本依然是把人以及人和人的关系看成了物的关系,把前妻甩了,就像把一台旧的电视甩了一样。

实际上,从物的情面来看人,人和人之间是没有区别的。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于另一个女人。那是什么需要更换?而且是不惜代价的去更换呢?如果不从这种痛苦中得出一些新的思想和领悟,所有的痛都是白费的。

有朋友谈到,消灭婚姻制度,使家庭功能社会化,不一定是爱情的救世主。至少在现阶段不是。我之所以把婚姻中的种种弊端说出来,是为了让爱的双方跨过这些障碍,携手前行。一些人说,我并没有悔过。其实不然,我深深地悔过,并在竭力寻找挽救爱情的解药。如果卫道士只是维护游戏规则倒也罢了。问题是,他们一知半解地坚持把婚姻看成没有生命的物体,而非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动态关系。对于精神的追求,他们只秉持所谓的唯物观。

精神

常在想一个人到底有多少是精神的。有时,一念之差,整个人都变了。这念就是精神的。精神决定了物质。哲人说,我思,故我在。思决定了在。但往往在现实生活中,精神必须让位于物质。唯物主义者说,物质决定精神。这完全相反的两个命题,决定了人们各自的世界观。我信神,所以我应该是唯心主义者。唯心主义者认为,在人的物质存在之前,有一种超出物质存在的意识,在左右你生命的轨迹。佛说这种意识是轮回,是前世今生。

附:命相如此。

1、总论:这种命相很不平安,早年受到许多艰难困苦,急灾病难,如能逃过灾难,中年后可创立一番事业,成功发展,财源可得,天运五行属火、土之人,中年后成功率很大。

2、性格:有天赋的才华及满腹的理想,常有怀才不遇之叹,容易造成愤世嫉俗的心理,性格孤独与人寡和,并容易被卷入财务或法律的是非中。只要乐观奋斗,可得良机。

3、意志:意志坚定,思想正确,不易受世俗迷惑,耐性亦佳,有创业的毅力。

4、事业:早年奔走他乡谋生,为家庭劳碌,中年或有机会创出一番事业,艰苦中得到成功发展。

5、家庭:六亲缘薄,自力更生,夫妻勤俭持家,共同创业而成功,但常闹意见。

6、婚姻:男娶好强勤俭之妻,婚后不甚美满,家庭欠温暖;女嫁好胜寡和之夫,婚后常有争吵,难和睦。

7、子女:女孩较多,个性孤独,身体衰弱,须虚心照顾。

8、社交:比较好面子,好舌辩,喜欢求表面好看,性格孤高,只为自己的理想而前进,社交及人缘皆平凡。

9、精神:从小就没安定过,精神生活烦闷,物质生活再好,也无法得到安定。

10、财运:早年劳心劳力终有所得,中年可较安定,晚年财运丰。天运属水,一生难发展。

11、健康:易患头疼、胃肠、肾、膀胱、妇人病等。慎防意外灾病。

12、老运:晚景虽财源不缺,但难享天伦之乐,精神苦闷,心情不开朗。

T&Q的一段对话

T 22:34:36

总算看到你上来了

Q 22:35:18

你还好吧?

T 22:35:58

还好,刚安置下来

T 22:36:11

你怎么样

Q 22:39:18

不好,总觉得空空的。

T 22:48:32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Q 22:58:47

这样不是我原先的期望。也许,我们错了。

Q 23:00:52

我不想伤害谁。我是理想主义者。我错了。

T 23:02:03

后悔了吧

Q 23:49:34

不知道。

Q 23:50:07

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真的就好像是曾经见过你一样,感觉很温暖。也许是命。

T 23:52:01

我也不想把你拉入这样的感情漩涡。除了她,我没有跟其它女人谈过感情

T 23:52:40

我感觉得到,你很小心。你的真心和贴心深深地打动了我

Q 23:54:30

我真的很爱你,不愿你有任何麻烦。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不敢奢望其他。

T 23:56:45

可是,我们不能不食人间烟火

Q 23:57:12

是啊。

Q 23:59:25

如果我是一个隐形的人呢?我们没有任何的性行为呢?我们还会伤害到别人吗?人间烟火就是性吧。

2010-03-15

T 00:00:03

也是,也不是。多少人在外面找鸡找一夜性,人家还不是开一只眼闭一只眼

T 00:02:05

我们触犯了婚姻的道德底线吧?这是犯大忌的,人们不可能接受一个给他们利益带来威胁的罪犯

Q 00:03:11

我想得太简单。

T 00:04:09

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Q 00:05:17

呵呵。你在,也是我自己照顾自己。

T 00:07:01

你换手机了?

Q 00:08:11

嗯,不想别人再找我麻烦。你打我家里电话。

Q 00:09:34

有空去我空间看看,有一些思绪和想法,我不明白的东西,想跟你讨论。

T 00:11:26

好。有空常挂着,就算不说话,看着你在,也放心。

Q 00:14:01

哦。你上班了吧?工作还习惯吗?

T 00:15:24

嗯。还好。说是销售,主要是客服。比国内轻松些

Q 00:16:12

那好。保重身体要紧。明天要上班,早点睡。

过去的终成为过去,曾经的痛无论是变成了结痂的疮疤,还是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内伤,都渐渐收进了记忆的储室,好像刚拔去的智齿,留下一个空洞,只有微微的隐痛在提醒那里曾经还有过一个东西的存在。痛定之后的回顾有时候会让自己不解那疼痛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没有任何东西惊扰,那汪静谧的湖水不会有任何波澜,与山天相应,和虫鸟而鸣。如果找到一条河流,静悄悄地顺河而去,可能也不会有任何的动静。那别离或相舍竟会是那么自然。那痛竟是为了自己的失去?难道在令人动容的爱情面前,一个人竟会为了失去自己的锦衣丰食而痛得撕心裂肺?那爱情也就太不经得人世俗物的折腾。远去了才会有这样的观瞻,那痛也就愈发地黯淡了下来,像墙上经年已久白灰灰的梅花,若隐若无。

曾经激烈的爱情,在空间的隔离下,也变成远空的彩霞,壮观艳丽而不能扯动心弦。空间尽管是空洞无物,但的确有绝缘的作用。爱是精神的,可现在看来,它更是物质的。离去了耳鬓厮磨和肉的分享,爱情,尤其是曾经耳鬓厮磨的爱情,竟会变得无物可依。精神的分享依旧在进行,但日复一日的交流只有了家长里短的故事和嘘寒问暖的问候。不似青年们的理想和白日梦的憧憬。

把我说成曾经沧海也好、世俗小人也罢,竟然拿不起一点勇气去把这些灰色的思绪跟爱着我的人分享。天天把自己弄得像个吊钟,忙忙碌碌地奔波在物质的生活之中。

工作

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为你关上一扇门,必为你打开一扇窗。我的窗可能就是温哥华了。来了一个多星期,便忙着找房子找工作。很快在Lougheed的一幢公寓里找到一个小套间,韩国房东。因为跟他签了3年期长合同,他鞍前马后地甚是忙得慌。房子还重新刷了漆,洗了地毯,刚搬进去芳香沁人。

工作的事儿,当然要去看那些移民服务机构。碰巧去了中侨,让我诧异的是,工作人员可能都是些志愿人员,所以接待时既不专业,且态度甚为生硬。本想复印几份简历,对方说“你得去那边投币”,身上恰好没有硬币,且投币处明明写着是donate。所以回去说,身上刚好没有硬币,下次再补上可不可以。对方那眼神,好像看一个小偷或是乞丐,甚为不齿,且不置可否。悻悻地出来。

房东给介绍了ISS。态度明显和善许多,立马为我安排了一位case manager,大致了解了我的情况。然后说,你可以先去Douglas学院,参加一个新移民职业发展规划的培训。培训等了两周,然后就是一周集中学习,大而化之,无非是告诉你在哪些网站找信息,自己对未来职业的期望和性格测试。然后,就是回到ISS,学习写简历发简历。我的天,简直是浪费了一个多月时间。感觉毫无收获。

移民服务机构最反对的是,在报纸上找工作。最提倡的是直接去求职单位看。这么原始的求职方式,在中国怕是要让人笑掉牙的。你说,大温这么大,一家家去找工作,简直是海底捞针,且一天只能捞一两个地方。NND,发达国家信息化竟如此落后。后来明白,一般的工作,西人也只在自己家门口转转,从来不会考虑去太远的地方。所以,对他们来说,上门是比较常见的方式,熟人介绍是必需的。

找到工作只能说是我的运气。或者用开头的那句话,是上帝为我打开的那扇窗。在报纸上看到一家公司找AE,反正在国内也是专门同客户打交道,就把自己的简历发了一份过去。想不到,竟然要我去面试。前前后后,大约问了10来分钟的问题,然后就是闲聊了。这位老板原在上海工作过两年多,很多的时候他在说他对上海的感受。临别时,他说,你刚到,在家准备准备,过一周来上班。工作就算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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