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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作家的假期物语:“和全家人一起度假我会


冬季假期去热带或南半球海滩度假已成了很多欧美人的时尚。假期回来,通过日光浴来让皮肤变成棕褐色,顿时感觉自己变年轻了。(图片来源:泰晤士报)

假期将至,你打算怎么过?五位作家揭示了他们历经一番“磨难”后学到的心得:跟家人一起出游会“折寿”?年过四十依然能去夜店狂欢一把?晒太阳会让人变年轻?在真正变老前,抓紧享受人生,坐一趟私人飞机吧。

Giles Coren:“如果你想度假,那就永远别要孩子。直到孩子离开家独立前,你根本无法享受真正的假期。”

今年夏天的假期我们几乎没怎么出远门,只在德文郡海边的出租屋和另一个家庭共同度过了短短的一周时间,基本属于“家中度假”。当你的孩子一个两岁半,另一个只有三个月大时,这恐怕是你唯一的度假方式。那地方没有什么亮眼之处,只是一栋古老的庄园式住宅。当然,我们雇了几个保姆,否则就是更不像度假了,只是换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照顾孩子而已。我们还雇了一个厨师,虽然只是一个利斯学校(Leith school)的女孩,但若不雇厨师,我们就只能购物、做饭、洗碗、再购物、再做饭……最终度过一个单调的假期。这也是如今我们唯一可以负担得起的。

哦,在那之后我们还去了伊比沙岛(Ibiza,位于地中海西部)。也是和朋友一起租房子住。但仅仅住了一个星期。好吧,是10天。但是这次没有雇保姆,所以堪称一种折磨。不过我们请了一个产科护士,因为总得睡觉吧。每天晚上,当我们出去泡吧时,她帮我们照顾孩子,洗衣服,真是太棒了。但房子很普通。你可能已经看过照片了,首相卡梅伦一家去年去过那里——只是一种民间风格的小屋,为忙于工作的父母提供临时的避难所。

所以今年我们的度假时光只有可怜的两个星期。除非再算上我们在撒丁岛(Sardinia)一个朋友的船上度过的一个星期。那是在罗通多港(Porto Rotondo),有趣的是,前首相布莱尔也曾去过。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和首相这么有缘。不过我们可没有任何随行工作人员,只是像真正的穷人一样简单地生活。尽管同行的有24名船员,我朋友女儿的保姆,以及船上的芭蕾老师,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和亿万富翁们交谈上(乔治·奥斯本,丹尼斯·布莱尔司令,曼德尔森勋爵),而且基本都是为了工作。如果这也算海外消费的话,我一定会要求退税的。

就是这样。之后我们回到了无聊的英国老家。不过沿途又去了法国南部,因为我朋友出乎意料地让我们在摩纳哥(他住的地方)下船了,所以我们觉得不妨去我妈妈在旺斯(Vence)的房子住一段时间,但我们只住了10天。而且我们不得不做普通客机飞回英国,你能相信吗?我的朋友之前让我们搭乘他的私人飞机到撒丁岛,但他没有提供返程的飞行,所以我不得不从尼斯预订廉价航空EasyJet的机票。当我们登上飞机时,我女儿基蒂问:“爸爸,我们为什么上这辆公交车?”

所以这算什么,五周的假期?完全令人沮丧。从现在起我哪里也去不了,直到圣诞假期去圣卢西亚(St Lucia,南美洲岛国)。在那之前,我只能待在伦敦,重复每天9小时无休止的工作。

所以,如果你想度假,那就永远别要孩子。这就是我学到的东西。直到孩子离开家独立前,你根本无法享受真正的假期。

Rachel Johnson:“和全家人一起赶飞机度假,我会早死的。”

我出现这个顿悟是在盖特威克机场(Gatwick)转机时。当时,我们要赶早上6时15分的的EasyJet航空早班机去塞萨洛尼基(Thessaloniki,希腊古城),我身边是四个十几岁的青少年男孩和一个与我有婚姻关系的成年男子。因为他讨厌廉价航班,我已经作出了巨大的让步:出发前我们会在机场附近漂亮的普瑞米尔酒店(Premier Inn)住一晚,因为这能让我们多睡一会儿,吃顿早餐,而且理论上讲能让我的丈夫避免惯性心脏病发作。

想象一下。早上五点半,我在Pret快餐店里专心看着报纸,喝着麦片粥。我丈夫出于习惯回去“检查一番”。我正想着“到目前为止还不错”时,他突然飞奔回快餐店,推开身边的人,向我投下一个重磅炸弹:“孩子们在哪里?”他喊道,而我一边站起来一边碰洒了饮料。四个孩子中有三个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消失无影踪。

最后我们终于在麦当劳找到了他们。“快!”我丈夫喊道,“我们的登机口马上要关闭了!” “但是,我们马上就要拿到鸡蛋松饼了,”孩子们抗议道,“我们已经交过钱了。”

“好了,要么去希腊度假,”我丈夫喊道,就像亨利五世(Henry V)在阿金库尔战役前夜那样情绪激昂,“要么留在这里等鸡蛋松饼,二选一!”于是,我们所有人狂奔向远处的登机口,毫不意外地,一个儿子发现他把登机牌落在了美食广场……就是这样。我意识到这是完全正常的,是我们的必经之路。

我们祖父那代人有和德国人打仗的经历,而我们这代人有迈克尔·奥莱利(Michael O’Leary,瑞安航空公司总裁)和瑞安航空公司(Ryanair)的低价机票。由于我们没有仗可打,中枢神经系统因每天呆坐在屏幕前而迟钝,因此我们必须通过坐飞机来“激活”一下。

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廉价航空公司的旅程是我们最接近濒死体验的经历,那感觉就像坐牛车。而这种经历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每年一次,已成为和平年代人们调节生理系统的必要手段。

不过各人与各人的需求不同。我就很需要这种一年一度的“肾上腺素大爆发”,但我的丈夫对此痛恨不已:“每次和全家人一起度假,都要折损我好多年的寿命,”当我们终于登机后,他抱怨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早死的。”

所以,我因为鸡蛋松饼而顿悟了:我们不会再一起旅行了,至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

这并不意味着我决定不再和丈夫或其他家人一起坐飞机了,也不意味着我们不想一起走完余下的人生旅程,就像那些永远搭乘不同航班的夫妻一样。

只是我的家人们一致决定,再也不想跟我一起坐飞机了。

Robert Crampton:“我没办法在海滩脱掉上衣,因为我没能把身上的“游泳圈”减下来。”

我最能被称为“爱好”的行为就是在网上做常识测验。其中我最爱的题目之一,就是根据给出的首字母列出20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我每隔几个星期就会做一次这样的测验,我的成绩也一直在提高。然而,今年夏天,我的分数却原地踏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收集和回忆信息的能力(也就是在这个游戏中拼写中国大都市的名字)似乎已经封顶了。而我刚满49岁。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在网上地理测验成绩的下滑仅仅是一系列变化的开始。

所以我个人的假期感受就是,虽然还不能完全算老,但我肯定已经不再年轻。

在一场布鲁斯·斯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的演唱会上,我把女儿举到我的肩膀上。她并不算太沉,顶多比标准体重多一磅,但两分钟后,我的腿就开始颤抖了,我祈祷布鲁斯不会把那首歌唱成著名的超长版本。后来,我的脖子和背部酸痛了好几天。

还有一次,我在赫尔(Hull)火车站 想帮一个老太太提她的行李箱。“谢谢你,”她说,“这箱子相当沉。”我友好地笑着,仿佛在说,对你来说也许很沉,但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我抓住箱子,却几乎无法让它离开地面。她抬起眉毛。于是我双手一起用力,猛吸一口气,闷哼一声,磕磕绊绊地把箱子抬上台阶,放入行李架。说实话,整个过程十分尴尬。我是个男人,以能举起任何东西为豪,哪怕拼命也要试一试。但这一次,我几乎真的拼上命了。

我很同情大卫·卡梅伦——他被拍到在沙滩上打赤膊的照片,一身赘肉。如果我被拍到,我也会是这种形象。只不过我今年夏天从来没在海滩上脱掉过上衣(多亏了威尔士的天气),因为我没能把身上的“游泳圈”减下来。我曾经很轻易就能减肥,现在却不行了。好不容易减掉一些,喝一晚上啤酒后,就又胖回去了。

从椅子上起身时,我也开始感到吃力。而我的妻子说,我现在开始打呼噜了,这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不过她善解人意地说,打鼾是因为体重,而不是年龄。我渐渐开始对家谱产生兴趣,搜索很久以前教区和军队记录中提到“克兰普顿”的记录。滑铁卢战役中有四个克兰普顿,老伙计们,干得不错。我对赫尔城俱乐部(Hull City)在英超联赛中的表现无法持乐观态度——我知道我们注定没有胜算。但年轻一些的男人或许会更有信心。

更有甚者,前一阵我和朋友为“彼得斯与李”(Peters and Lee,上世纪70年代的民谣组合)中的彼得斯究竟是不是真的盲人而展开了激烈的争论。我说他是(后来证明我是对的),朋友说他是装的。如果你知道“彼得斯与李”是谁,那你恐怕和我一样“过时”了。

Hugo Rifkind:“伊比沙岛正在经历中年危机。只不过,那里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伊比沙岛上的夜店里,我还不算太老。我已经有将近10年没去过任何夜店了,我想,如果我走进夜店,大家会以为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或某人的皮条客,或者夜店老总、俄罗斯黑帮手下的会计。不过后来我去了伊比沙岛,然后发现自己在那里算年轻的。

当然,这是比起男人来说。那里的女性往往都不到30岁。但这仍然是一个惊喜。我一直隐隐约约地认为,中产阶级的大脑里有一个开关,大约在32岁左右就会自动切换思维模式,会开始穿灯芯绒裤子和法兰绒衬衫,不再讨厌去剧院,并认真考虑使用餐具的正确排序。你知道,大概想朝查尔斯王子的方向靠拢。他们开始听古典音乐,对葡萄酒和奶酪品头论足,而不只是说“我想再要一些葡萄酒和奶酪”。诸如此类。我觉得自己可能有问题,因为这些在我身上都没有发生。

我仍然穿着和23岁时一样的休闲服,而且我完全没有养成任何“成年人”式的习惯。不过同时,一些更年轻的习惯也消失了。我不玩电脑游戏,因为没有时间;我很少酗酒,因为我的孩子会在早上6点叫我起床,绝不手软。我也不去夜店,因为没有精力,而且也不认识任何爱去夜店的人,这就是中年危机开始的征兆。

然而,伊比沙岛正在经历严重的中年危机,只不过那里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他们自1992年以来就没有清醒过,也没有理顺思路。我认为再过20年,那里会发生迫在眉睫的健康危机,因为这一代人开始领退休金时,会突然发现药品和钱都不够用,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19岁了。不过在那之前,他们为像我这样的人去夜店提供了很好的环境,而不会感觉自己像神探科伦坡(Lieutenant Columbo,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电视剧中的人物)一样格格不入。在此之前,我并不爱去夜店,因为我通常到晚上八点半左右就会昏昏欲睡。但是我现在才知道,如果我想去,我完全可以。

Laura Craik:“没什么比晒黑感觉更好。虽然它会让人有罪恶感、甚至会导致皮肤癌,但那是一种强烈的喜悦感。”

不管我之前说过什么,把皮肤晒成棕褐色真的很棒。(编辑:南溪)

没错,皮肤苍白是时下流行的风尚,比如克里斯汀·斯图尔特(Kristen Stewart)就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但7年来头一次,我把自己晒黑了,货真价实的日光浴,而不是能在床单上蹭掉的“美黑膏”。我感觉很不错。

如果“快速约会”是单身带来的弊端之一,那么“快速美黑”则是为人父母者需要面临的危险。逐步晒黑或许更安全,但必须循序渐进。对于花费180欧元购买了三次儿童俱乐部课程、每次四小时的人来说,显然见效太慢了。

作为防晒措施,我一直以来都在脸上抹SPF 30的防晒霜。身体的其它部分我会大量使用SPF 20的防晒霜。然而,众所周知,连续抹一个星期的SPF 20后,你的皮肤会比度假前还要苍白。于是第二天,我开始在当地超市搜罗防晒霜。最低的防晒系数是6,而我看不懂包装上的葡萄牙语,只知道其中有胡萝卜成分,我依稀记得从上世纪90年代起这种蔬菜就被国际上公认有助于“快速晒黑”。

比起电视真人秀中的俊男美女,我的皮肤颜色晒得根本不够深,而且很快就退色了。但晒太阳让我感觉自己变年轻了,不只是皮肤颜色,还包括日光浴的过程。仰卧在阳光下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而皮肤颜色变深后穿衣服也更好看。套用那些冰箱贴上的流行语句:没有什么看起来比被晒黑的感觉更好。虽然它会让人有罪恶感、甚至会导致皮肤癌,但那是一种强烈的喜悦感。(欧洲时报英国版据泰晤士报编译,译者:汤林石)

(编辑:南溪)